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是一则谚语。完整表述见于《论语·第十七章·阳货篇》:“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,近之则不逊,远之则怨。”
要理解孔子的意图,必须回到历史的语境,准确把握孔子的说话对象。“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”的说话对象是“君子”中的“人主”,“女子与小人”不是泛指所有的女性和“小人”,而是特指“人主”身边的“臣妾”,亦即为“人主”所宠幸的身边人。孔子说:“女子与小人,他们都很难培养自己的浩然正气,难养身、心、性、命,所以与之相处要有远近分寸,太近了容易失礼,坏了规矩;过于远离,又容易招致怨恨,而不利于儒学的传承。
我们都知道孔子著名的一句话:己所不欲勿施于人。他的思想主张是"仁者爱人也",所以孔子是不会贬低女人与小人的。《大学》里讲:自天子以至于庶人,壹是皆以修身为本。孔子所说的"小人"是指"未修身"所有人,"君子"是"小人"通过修身达到齐家、治国、平天下的思想境界,才是"君子"。我们天生都是小人,君子是从小人而来的,没有天生的。这与我们平常理解的,道德水平低下的小人是有本质区别的。
说了这么多,主要是想把孔子的立场表达清楚,他是爱人的人,是化解矛盾的人,而非制造矛盾的人,所以"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"是贬低女人和小人于理不通。
孔子所说的"小人",并不是指坏人,而是思想行为不能突破"得失"的人。"得失"价值观的缺陷是得之喜、失之虑,由"得失"产生的情绪、习惯是诱发人性恶的根本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