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洛丽塔,我的生命之光,我的欲念之火。我的罪恶,我的灵魂。洛-丽-塔:舌尖向上,分三步,从上颚往下轻轻落在牙齿上。 洛.丽.塔……”
这是1997年由阿德里安·莱恩导演,改编自小说的电影《洛丽塔》中的经典台词。
它有一个美丽的中文译名——《一树梨花压海棠》。
“我年八十卿十八,卿是红颜我白发。”亨伯特第一次见到洛丽塔,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。
她趴在后花园的草地上看报纸,喷洒的水溅湿了她的衣服,勾勒出一具美丽的少女躯体。
自从年少时初恋意外逝世,亨伯特只对女孩儿情有独钟。而十四岁的洛丽塔,满足了他对爱欲的所有幻想:雪白的皮肤,瘦弱的身材,精致的蕾丝,以及可爱的吃酸奶的动作。
于是本想离开的亨伯特住了下来,他密切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,一颦一笑。尽管她言语粗鄙,尽管她吹毛求疵,动不动变颜变色,可亨伯特就是为她着迷。
为了在洛的身边待久一点,亨伯特娶了她的母亲、他的房东。但婚后,洛的母亲察觉到了亨伯特的所有意图,震惊之下却又发生了车祸。
大概所有故事都会有个美丽的开头,而亨伯特的故事也刚刚拉开他的序幕。他去夏令营接上洛丽塔,他和他的小妖精终于可以“名正言顺”的在一起了。
“鸳鸯被里成双夜,一树梨花压海棠。”他是她的继父,又是她的情人,日复一日,他们开车四处游荡。
可妖精总会修炼成人,女孩儿也会慢慢长大。洛丽塔开始想要脱离亨伯特的控制,她想方设法地惹他不高兴,费尽一切心思地想要逃走。
亨伯特不懂,因为车上的洛丽塔无论多么恼人,他对她,永远都是一种甘之如饴的笑容。虽然一次又一次地被找回,但最终,洛还是逃走了,留给亨伯特的唯有回忆。
三年后,几近疯狂的亨伯特终于收到了洛的来信——十七岁的洛早已成为人妇,怀着身孕的她向自己的继父求援,她需要钱。
再一次的相遇重逢,物是人非。
“她以前是个妖女,现在却像一片枯叶,苍白、臃肿、混俗,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。但是我爱她,这个洛丽塔,她可以褪色,可以枯萎,但我不在乎。我只需看她一眼,万般柔情,便涌上心头。”
亨伯特要洛跟他一起离开,一起生活,一起死去,可洛丽塔不肯。她只是迫不及待地拆开装着钱的信封,她甚至还说自己宁愿跟当初带她的人走,也不愿和亨伯特离开。
这是在剜他的心啊。她不爱他,亨伯特最幸福的曾经,是洛眼中最想逃离的噩梦。亨伯特伤心欲绝,他的内心已经发疯,他恨带走洛的那个人,于是他把他杀了。
这一年,亨伯特死在监狱里。同年圣诞,洛丽塔难产而死。
客观上说,亨伯特是个不折不扣的罪犯。他迷恋女童,诱奸洛丽塔,放在社会新闻里,和台湾作家林奕含以及总被人提及的各类性侵案件一样,腥晦扭曲,德行败坏。
而这么一部牵涉道德准线的电影却有种难言的美。这个关于美丽与欲望的故事,不能说是一个对的故事,可的的确确是个好故事。
欲望不再是肮脏的淤泥
这个故事里一个继父诱奸了他的养女。
亨伯特爱上小妖精后,一直十分清楚自己犯下的罪,但他却又摆脱不了欲望的钳制而步步为营。
洛丽塔柔软而纯洁,她看似温驯,却在一个对满世界充满好奇又即将成熟的年纪,变得叛逆、咄咄逼人。这种妖艳的纯洁,古怪多变的矛盾岂止诱惑了亨伯特,更是你我欲望的死穴。
但欲望是人与生俱来的正常反应,精神追求也好,食欲也好,情欲也罢,都是我们根本的欲望,从本质来说,没有高尚与低下之分。
活在这个浑浊的世界,我们每个人都会有各种各样的欲望,饿了会想吃,受伤了想受到保护,累了想找地方躺,孤单了想找人陪,而爱了也会想方设法的拥有。
对于成熟醇厚的大叔亨伯特来说,洛丽塔就是他心中唯一的爱。他的恋童癖,他对她本能想去占有,他对她情欲的滋生,其实并不是丑陋的罪恶,仅仅只是一种羞于说出口的个人爱好。
纵然有些人对十岁以下的小孩子有“性趣”,但他没有因此做出兽行时,你仍然没有资格去指责他,因为这仅仅只是他本能的欲望而已。
当你不危害他人的时候,你有什么样的兴趣癖好,都是你的自由,都是你与生俱来的本能欲望,没有任何人能因此对你指手画脚。
在这种层面上说,亨伯特的情欲不能算是肮脏的淤泥,而是瑰丽的火焰,不过它暖人也伤人。
当这种情欲伤人的时候,亨伯特就成了一个有罪的人,他的罪恶在于他毁了洛丽塔本来该有的少女生活,让这朵美丽的花儿过早的凋零。
这就好比你因为饥饿去吃霸王餐,食欲没有错,但是行为出了问题。
所以正视你的基本欲望,不要将欲望等同于行为的罪恶来谴责。只要欲望在社会的文明规则下涌动,那它就是你个人的自由,没有必要因此自卑,更无须因此介意他人的看法。
美丽代表着征服
很多文艺女青年会喜欢《洛丽塔》,喜欢的不仅是大叔的风流倜傥,更深刻的或许是少女洛丽塔身上延伸出的一种对青春活力的追求。
洛丽塔这个小姑娘的撩汉技能可以说是非常惊艳了。她会时不时地坐到亨伯特的大腿上吹泡泡糖,以孩子般的嬉笑打闹凑近自己的继父,或者刻意将自己的白皙双腿放在亨伯特眼前晃荡。
她是天使和恶魔的综合体,是上帝创造的致命的尤物。
在一个将熟未熟的年纪,她充满吸引力的身体,却掺合着令男人痴迷颠倒的叛逆和挑逗。
那或许只是洛丽塔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心,对成人世界身体接触的尝试,在男人看来,却成了无法忍受的诱惑。
博库君虽然不喜欢洛丽塔的张扬与无知,然而她真的美,那是一种青春洋溢的美,一种原始纯粹的美。
她活成了所有女生心里认同的青春应该有的样子——稚嫩美好的身体,俏皮的麻花辫,夸张的肢体动作,放肆自我的潇洒,以及成熟的男人。
美丽从不需要解释与证明,美丽代表着征服。